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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晓】哨兵!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力(3)

手舞足蹈,周末回家给我笼写长评(亲亲)

花间梗:


与tiga@蝉声正噪 的联文。


感觉像表达的东西太多却没体现出来


最后演变成,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到底在写什么_(:з」∠)_





将早餐桌上的残局收拾好以后,晓星尘把昨晚打印好的日程表递给了薛洋。




薛洋接过表,快速阅读完后抖抖纸张便将其放下了:“一三五去给孩子授课,周六上午九点去见医疗中心检查。你还挺有闲情,负了伤还有余力去照顾熊孩子。”看晓星尘的情况,明显是精神力受到了创伤,若换做是别的哨兵此刻肯定依旧躺在静音室里神游着。




晓星尘倒是一脸淡然:“只是教授一些基础的理论知识而已,在适合的向导到来之前做一些思维疏导有利身心。”




“今天周一。”薛洋两手张开撑在沙发靠背上,抬起一只脚叠放在另一只腿的大腿上,他歪着头,眼中满是玩味,又带上了一丝……暧昧,薛洋在唇角勾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他长相极佳,即使带着些不怀好意,笑起来却依旧讨人欢喜,言语从口中缓出甚是甜腻:“那么,我们,今晚要开始么?”




向导有着感染他人情绪的力量,他本意便是调戏面前这个人,周围游离的空气分子瞬时被染上了几许儿童不宜的意味。




晓星尘却不为所动,轻声应下,嗯。他看了看时间,便镇定而从容的起身穿上了外套,取下挂在墙上的钥匙后还不忘询问沙发上的那个人:“我接下来要去授课,没办法回来做午餐,你想要…跟着一起过去吗?”




因调戏不成而颇感无趣的薛洋正靠着沙发抖腿,有些丧气地吹着自己的刘海,听到晓星尘的问话,他整个人倾倒在沙发靠背上,脑袋直接后仰,倒着望向晓星尘,这一撇,无意中却是看见了晓星尘微微泛红的耳尖。




薛洋霎时从沙发上一轱辘跃起,冲晓星尘爽朗一笑:“好呀。”




晓星尘得到回应后便转身去穿鞋子:“我去车库把车开出来。”




看着晓星尘耳尖加深的红色,薛洋趣味愈浓,心念着,来日方长。












圣所低年级教室内,薛洋坐在教室的最后的一排沐浴阳光,听着那些叽叽喳喳的稚嫩音色向晓星尘问好。晓星尘本想让薛洋自己在周边逛逛,薛洋却拒说没意思,不如坐在教室里听他讲课。




一些好奇宝宝发现教室后排多出来的帅气哥哥,指着薛洋便向晓星尘问道:“星尘老师,这是谁呀?”




这个问话掀起了些许波澜,其他孩子也开始议论起来。




“是来做什么的啊?”“他好像跟我们不太一样?”“是向导么?!”“是的吧!”




虽然觉醒的时日不长,但是一些小家伙已经具备辨别哨兵与向导的能力。




晓星尘踌躇了好一会儿,像是寻找着合适描述的话语,他最终回答道:“这位是薛先生,是……我的向导。”




小小的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一些大胆的孩子冲着晓星尘询问:“是老师你的男朋友么?”这群孩子,大多处于青春期,正是懵懂无知却又求知欲强烈的年纪,他们热衷八卦,充满好奇。




正享受着橘色光束温暖的薛洋听到这个回答,心中顿时惊起,像是听到了一个惊天的笑话,“我的向导”?他对于这简单的几个字感到新奇,他没有归属这种概念,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他的能力支撑着他走过最需要人庇护的孩童时期,在他人眼中的缺失与求不得对他来说却早已化做了不需要,在漫长而孤寂的岁月中,他倒是习惯了那种平静,反倒是对于他人噪音一般的存在厌烦起来。




不过是才见面一天半的陌路人,他知道晓星尘所想表达的并不是那群孩子所以理解的意思。正当晓星尘准备开口否认那个孩子的问题时,他却抢先一步回答道:“是啊。”他说话的时候是看向晓星尘的,微笑中蕴涵着得意与自豪。




晓星尘有些困窘,直觉得薛洋简直比这群孩子还难管教,从早晨突如其来的攻击到之后顽劣的调戏,他感觉自己仿佛是遇到了一只无法理解的、莫名想要把他的玻璃杯从桌子上推下去的猫。




“可是老师,您的向导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个哨兵。”一个班级中总会有那么一些天生感觉灵敏的孩子,虽然他们还无法找到更为准确形容词,却感知到了薛洋身上那股桀骜不羁的气息。




在这群孩子的认知中,向导是温柔与理智的代言词,他们应是包容而和蔼的,乖巧地追随于自己的哨兵为其服务。而薛洋却截然相反,他给人以一种他理所应当手握刀刃的感觉。这让这些小哨兵们不自觉的不安跟警惕起来。




“咳,薛先生!”晓星尘言语中既带着警告又带着歉意。他让薛洋收敛好自己的气息。




“或许在你们的认知中,哨兵是强大跟力量的象征,而向导只是躲在哨兵羽翼之下仅仅只能给予哨兵安抚的人。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哨兵之中有异常强大而坚韧的人,向导也一样,向导能感触他人的情绪,同时也能将自己的情绪传导给他人,向导所传导的,可以是好的一面,也可以是不好的。我们常说的‘安抚’就是向导给予哨兵正面情绪的传导跟构建,但既然向导能够构建,反过来也同时能够摧毁这一切。如果一个向导的精神力足够强大,那么他便可以完全支配一个哨兵,不,或许是更多,所以强大哨兵需要与之力量相当的向导,而强大的向导也同样………”晓星尘顺着这个引子慢慢的开始讲起了课本上的内容,同学们的注意力渐渐被扯过去,都聚精会神的听着课。






晓星尘的声音跟他的人一般,清亮干净又不刺耳,薛洋伴着他讲课的声音,打了几个哈欠。




他趴在有些矮小的桌子上,窗外阳光穿过树叶,在他的面庞上落下斑驳的树影。他扯了扯左手黑色手套的小指处,上面随即出现了个凹坑,那里缺失了一指。他觉醒得十分早,在他七岁被人欺骗戏弄碾碎指骨的时候便开始了,也不知算是福还是祸。虽然那个戏耍他的人,在他的第一个外出任务时便让他灭了门,他的精神力犹如洪荒一般涌出,仇恨与绝望洗卷了整栋别墅的人,让他们看见了地狱的模样;但在那之后,他于这世间的联系却更为淡薄了。




他七岁那年,这个国家当时正处在温氏帝国的黑暗统治之下,战火纷飞,百姓流离,他断指之后在街头放声大哭,随后向导的能力逐渐开始觉醒,周围人群的情绪迎面扑来,嫌恶,嘲笑与不屑,他在那时便直面了人性最阴暗恶毒的一面。




他曾游离于街头巷尾,在无人教导与帮助的情况下,他却学会了如何自由的收放他的能力,屏蔽他人的情绪,操控、支配他人的精神……每一项他都做得很完美;也曾藏匿于山林,天为被地为床,他紧握着从集市偷抢而来的武器,与野兽对峙,他手中沾满鲜血,而天空星光璀璨,他心中宁静如风吹草息。




他意识朦胧,睡梦像泡泡一样在空中飘动,晓星尘朝他走来,戳破了那个泡泡:“薛先生……薛先生,下课了,该去吃饭了。”




他半睁着眼,意识还未全然苏醒过来只是怔怔的说道:“我叫薛洋,别……别叫得那么酸溜溜的。”




“嗯,薛……薛洋。”晓星尘看着他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向导先生,你这是想让我给你带外卖的节奏么。”




却不料薛洋盯着这他的笑容许久,直至他的面庞都有些发酸了对方才有了动静,薛洋依旧半阖着眼,这样的薛洋收敛了戾气,也除却了少年般的顽皮,染了些许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口中的话语像是缥缈的烟圈一般缓缓吐出:“你声音挺好听的,让我做了一个很舒畅的梦。”












下午的时光,薛洋伴着晓星尘的声音在睡梦中度过,待他们吃完晚饭回到家中时,天已经全黑了,薛洋偷得了半日清闲,伸着懒腰做扩肩运动:“好久没睡得那么舒畅了,哨兵大人的讲义可真是极佳的入梦有声读物。”




若晓星尘不是这样乖巧温和的性子此刻定会赏他两记白眼:“可承不起向导先生的谬赞,您若再次有幸旁听,我可以让您起来在课上多回答几个问题。”




“哎,我这可是真心的在夸赞你。”他在白日里睡得久了此刻精神奕奕,他表情戏谑,语气中故意带着一股委屈撒娇的意味。




然而晓星尘此刻却是真的有些乏了,下午课上讲到精神体时,薛洋在一群孩子面前将自己的精神体放出,接受到投来的仰慕目光之时还洋洋自得,随后任其与之同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干扰课堂。一整天下来,晓星尘身心疲惫,他轻轻靠在沙发上:“那还真是……谢谢了。”




薛洋察觉了到了晓星尘的乏意,方才想起,现在还有正事要做呢。他坐到晓星尘旁边,似在晓星尘耳边吹了一口气一般,柔声唤道:“晓星尘。”




“薛……薛先生,这是?”晓星尘被这一声唤得头皮直发麻。




“来做让你心身放松的事啊,这不是我的任务么。”薛洋笑容皎洁眼中星光闪烁,说出的话却如魅鬼一般:“来,将它张开,让我进去。”




“这恐怕……”晓星尘面色带着紧张与担忧。




“这位哨兵大人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虽面容依旧带笑,但他说这句时却万分认真,褪去了之前所见的一切调侃之情,好似这是件不容质疑的事。




【只有足够强大的向导,才能配得上强大的哨兵。】




薛洋明白为什么,这个简单的安抚任务需要寻找优秀的向导来做——因为晓星尘是精神力强大的哨兵。向导有极强的共感力,可以影响哨兵的情绪,从而能对其进行精神投射与安抚,但反过来向导也会受到哨兵情绪的影响。当弱小的向导进入强大的哨兵的精神图景时,他会完全被哨兵强大精神力压制于脚下,甚至会被其精神力撕碎。




“我说过,你还凑合。”说完他开启了精神屏障,示意晓星尘开始。




这话倒是让晓星尘稍微安下心来,他点点头,接着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潮汐一般涌出,薛洋感受到这股力量如海浪般扑向他,并且周围的水位越升越高,直至完全将他包裹在其中。




晓星尘的精神图景犹如一个巨大的图书馆,他所吸收的知识,他的思绪,他所接受到的一股股信息以及他的情绪,都被他分门别类,排列得整整齐齐。薛洋几乎在看到晓星尘精神图景的第一眼就知道晓星尘在受伤时做出了怎样快速又正确的判断,就好比一台电脑受到了病毒攻击,而晓星尘在第一时间把受到病毒攻击那部分文件隔离出来,并且将其压缩打包,藏匿于角落,但当晓星尘准备运行某个程序时牵扯到这个文件,便会弹出一堆烦人的文件错误提示。




薛洋放出他的精神触手,在这片“书海”中一点点的搜寻着。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进行安抚,固然他曾无数次进入过哨兵的精神图景内,但那些都是被他强行开启,就好像入室抢劫一般,踹烂人家的大门再对着室内一阵打砸抢烧——他一向擅长毁灭,虽说他的耐心极好,但安抚这般温柔贤惠的活实在是不符合他的风格。




精神触手逐渐增加,变得密集起来,像是蟒蛇一般,在晓星尘的精神图景里穿梭盘踞。晓星尘皱起了眉头,他从来没有体验这样异样的安抚,虽然薛洋并没有对他进行什么伤害,只是在游走在他的精神图景里搜寻,但是这个人身上总带着挥之不去的侵略感,这让他感到不适,他心理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于是精神力似深水暗涌,一点点将薛洋往外推。




察觉到此的薛洋内心很是不爽,搜索反而更加肆虐起来,晓星尘的做法激起了他的支配欲,他的精神力渐渐涌入,与晓星尘角力起来。若是正面交锋,他还真的不是晓星尘的对手,但精神图景是晓星尘自愿开启让他进入的,向导在精神领域占据着先天优势,此刻晓星尘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他一边与之角力,一边更深入的探索,终于,在某一个角落里,他触碰到了那个被藏匿起来的“文件”。




他本来的工作应是,仔细探寻“文件”何处受损,需要修补,何处乱序,重新排列,何处病毒侵入,将其剥离。但是现在他失去了做穿针引线的活的耐心,他抓起那个“文件”就向外开始撕扯。




“不!别……别这样。”晓星尘失格的喊出声,他的手紧紧按压着薛洋的肩头,掐得薛洋生疼。




薛洋却并没有理会,继续向外拔。虽说晓星尘受伤那时做出了正确的判断,但却并非长久之计,那东西如刺,越埋越深,长此以往,穿肉入骨。




薛洋脑海中略过一些破碎的画面,苍穹中苍鹰叫声似悲鸣、枪林弹雨穿梭、流淌的鲜血、穿着相同制服的尸体……薛洋回过神抬头望了望这些规规矩矩的的“书架”,它们排列得整齐分明黑是黑白是白,薛洋突然笑了起来:“我可做不来什么绣花的活。”他向来只会以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他狠心地用力一拔,那根毒刺全然裸露在空气中,黑烟飘出,薛洋的动作震垮了一方“书架”,它们崩塌散落。




晓星尘的瞳孔顿时失去了焦距,整个颓然往薛洋怀里跌去,他眼前逐渐变得朦胧模糊,最后沉入了黑暗。




薛洋抓了抓自己的脸,看来往后晓星尘就别想出门教课了,只能乖乖带着家里修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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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稍微注释一下查到的设定的解释。


圣所:隶属于塔管辖范围的机构,负责寻找正在觉醒的哨兵或向导,并将他们集合起来进行系统的培训教育。


精神图景:哨兵或向导的具象化的精神世界,也是他们真实的精神状态的体现。


安抚:向导与哨兵进行互相的身体接触或精神上的调节,保护他们不被太过强烈的感觉或太过繁复的感情所左右。


投射:向导通过精神力量来影响哨兵的精神世界、精神状态以及五种感官。


另外,为了方便理解跟表达他俩到底是怎么进行治疗的所以对于精神世界里的活动更具象化了一些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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